皇帝脸色难看极了,下令把之前给温小如把脉的太医押过来。
那太医一跪在地上,皇帝就命人把婴儿给他看。那太医被吓得大叫。
“说!是谁指使的你!”
一旁的张之谏脸色难看极了,他知道刚开始皇帝是没有生气的。大小不过调理一番就行了。
哪曾想事情竟然这么严重,不仅孩子没有保下来,还......还生出这样一个东西。
那太医哆哆嗦嗦道:“是王妃!是和郡王妃,她说无论把脉把出什么,一律都说无恙就行。可是侧妃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,为了不让看出端倪,微臣才给侧妃熏艾的。”
皇帝大怒。
张之谏和张冠生立即跪在地上求饶:“陛下息怒,王妃不是有意的,定是鬼迷了心窍。”
皇帝没管张家人,继续问道:“继续说,侧妃还让你干什么?”
那太医说:“侧妃说了,若是微臣不遵从,那么微臣一家老小就......就会被张家人给暗中杀死,还有微臣也会在太医院里被打压。”
“陛下!”张冠生大喊,“陛下,这是绝没有的事情,是你,是你胡乱攀扯。”
那太医道:“我没有,御驾面前我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张冠生还想说什么。
张之谏心中就有了决断:“陛下,老臣绝没有这样和王妃说过,至于王妃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张家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。”
皇帝阴沉着脸没说话。
太子也说: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张大人,你们工部,科举之事还未查明,现在又闹出一个残害皇嗣的罪名。甚至是否加害、威胁朝廷命官都还未明确,未免太过猖狂。”
张之谏脸色灰白,张冠生还在解释求饶着。
但是张之谏知道,皇帝是想趁此机会,打压张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