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倾姝吓了一跳,又碍于男女大防不能扶起沈淮沣,赶紧说:“二哥这是干什么?”
“三弟妹帮我良多,多亏有三弟妹。”
“二哥言重了,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谢不谢的,眼下救人要紧。”
......
李倾姝命人去请太医,特地嘱咐了人,此次看诊务必要紧闭嘴巴,对谁都不能说出口。
那太医紧赶慢赶的来到了沈府。
“还请太医为我儿医治。”沈淮沣道
那太医回礼了之后,开始把脉。
越把脉眉头缩的越紧,沈淮沣见状,心越来越沉。
片刻后,太医命人把沈让卿身上的衣服褪去,只见沈让卿背上的恶疮长得极为可怖,有些地方因为久躺和之前的打闹还破了疮,流出了黄绿色的脓液。
太医叹了口气,这样的疮都不用看下身,想就知道有多严重了。
太医直起身子和沈淮沣说道:“沈大人不要怪我说话直。”
沈淮沣赶紧说道:“太医但讲无妨。”
那太医说道:“这个病虽然时日不短,但是传染给大公子的人肯定患病有个一年半载的人了,而且接客的人又多又杂,因此老朽估计那女人是名暗娼。”
太医早年做过随军太医,有真功夫,说话也直接。
沈淮沣悬着的心终于死了,果然,他早就该猜到的。
为什么他没有收到红宵楼的消息?为什么让卿的病这么严重?只是因为对方是个暗娼。
如果是暗娼,那就麻烦了,暗娼荤素不忌,上至达官显贵,下至卖力气的走夫她都做过他们的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