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太医,施针会不会累着我们王爷家的大宝贝?”何靖安给陈宇峰不停地使眼色。
“不,不会,老朽打下手,绝对不会让姑娘累着的,姑娘只要坐在一边,不,躺在一侧也是可以的,只要告知老朽施针的穴位。”虽然自己也会施针,但是用针的手法和穴位是很关键的。
大家眼巴巴的看着萧弈,萧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,回到了房间,南沐看见他就要下床,萧弈立马跑过去抱住她:“这么会折腾。”
宠溺的语气也是没谁了:“你回来了,很无聊,其实我的伤真的已经好多了,要不就别把我关在这里了吧。”
“你呀,就是坐不住。”萧弈亲亲她的额头:“刚好来活儿了。”
“活儿?什么?”萧弈把事情和南沐说了一遍:“那我去试试。”
“反正不管如何,千万不要让自己伤口裂开了,否则···”
“放心吧,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,真的是。”南沐开心的准备下床,萧弈亲手替她换好衣服,还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,衣服的风毛都是油光水滑的,很是保暖。
“其实我没有那么虚弱。”南沐看了一眼萧弈,最近他不正常,还是不惹他了。
到了正厅,南沐一脸的无奈,因为她是被萧弈抱进来的,明明自己可以走,明明自己可以不丢这个脸,何靖安看着他们大笑:“呦,受了伤还成孩子了,都要人抱着。”
南沐看了一眼何靖安,但是她也不想解释,因为萧弈不会听:“那个萧弈,放我下来吧,要不然,我怎么看病人。”
萧弈看着她的样子,知道她很坚决这才对应,南沐快步走到那个人的床前把脉:“陈太医,用了人参吊着命?”
“是呀姑娘,伤口老朽都已经上了药了,只不过,他现在的心脉还不是很稳。”
“萧弈,我的银针。”南沐忘记了,那个布包还被萧弈收着呢。
“不必,姑娘,您告诉我用针手法,老朽代劳。”陈宇峰一脸的慈祥和期待。
“不,我要自己动手。”南沐躺了这些天,整个人都快散架了:“萧弈,我的布包。”
“你还受着伤呢···还是··”
“萧弈,我是个废人了吗?”南沐的声音明显有些变了,萧弈当然清楚南沐的脾气,然后只能从怀里把布包给她,其实出来的时候,他就带着了,因为他知道,南沐一定会自己亲自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