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心道,你可怜,我难道不可怜嘛,生孩子得喜欢,谁喜欢这骗人的女子。呵呵干笑两声。
不言道,“王爷,时辰不早了,早些安置可好,让阿春陪您回前院。”
平王松了一口气,忽地说道,“明天我们去看你姨娘,悠悠大家呀,神仙人物,回头告诉吴先生,他得酸死,我去采逸院,你让我看看《鱼戏图》嘛。”
不言沉吟,“王爷不必如此,我的东西就是您的,况且古画保存您比我更有经验,在您手中也算到了那宝物该去的地方,今日天晚,王爷早些休息,明日可能无用总管会来送人,我们后天回侯府吧。”行罢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平王还不及点头就看见一个挺直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,头顶星光璀璨,一阵微风抚过那人裙角,夜色中的碧水天清色分外皎洁,长长的湖上木桥,眼前之人脚步很是稳健,脊背挺挺直直的,头却没有抬起平视,不知是想看清脚下的路,还是低头思索路延伸到哪里……
平王飞奔到书房顾不得身后阿春喊他慢一些小心脚下,顾不得行礼的阿秋与阿月,他点亮油灯,调起颜色,一定要将眼前那一幕画出来……
第二天,无用总管带着一众侍卫与柳公公行至王府。
不言连忙起身相迎,不言看着阿春,怎么地王爷还没来,不是早通报了吗?
阿春忙告罪,“王爷昨夜做画,这会儿刚刚睡下。”
不言忙与大总管歉然道:“大总管请不要见怪,王爷一画画几天不吃不喝也是有的,怠慢您了。”
无用忙道,“王妃客气了,想是王爷又要有大作面世了,可惜今日奴才无缘得见了。”说罢,转向身后,“这是三十人原为圣上亲卫,如今交于王爷充作侍卫,圣上关爱王爷,他们的月银暂时由宫中开支,请王妃宽心,这是柳陌桑公公原是丽嫔娘娘宫里的,王爷到国子监教书身边也不能没有服侍之人不是。”
柳陌桑忙上前行礼。
不言还没跟上大总管的话,“柳公公请起,大总管您刚刚……王爷要到国子监教书?王爷才19岁,教书?”
无用道,“王妃谦逊,天下谁人不知王爷画技无人能出其右,一幅《长安街》现在还挂在御书房呢。教画画自然不成问题,为咱们圣上培养些人才不在话下,这是国子监的聘书,孔祭酒胡子都笑歪了。”
不言问,“王爷可知晓此事?”
大总管道:“王妃放心就是,这是王爷主动要求到国子监去呢。”
不言很是吃惊,“多谢大总管,我们王爷终于上进了,我太高兴了,多谢父皇教导。”
大总管道,“王爷在国子监必大放异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