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为平王添了茶,顺便夸两句,“王爷考虑的很是。”平王也不知王妃的夸奖是真心不是顺口,但都受用,“有什么事你知会我,我要做什么事提前与你说,省得误事不自知。”众人都投来赞许的目光,刚准备要休息,却听大力回报,府里被官兵围了,王爷忙带着大力往前头走,沁蓝却又回来了,“奴婢从小门出去,被赶回来了。”不言看着外头,何夫人安置好孩子过来了,于夫人逗她,“王府已被围,不知夫人可否后悔到我家中?”
何夫人理都没理于夫人,看着侯爷,冷冷一笑,“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,你瞅瞅这位侯爷高兴地跟什么似的。”侯爷瞪她一眼,“当着孩子们的面,能不能有点正形,为老不尊。”
何夫人持续输出,“要说起为老不尊这一块,有谁比得过这们侯爷呢,当真令我等大开眼界呢。”说完哈哈笑起来,不言看何夫人如此淡定,也放松不少,与何夫人开个玩笑,救一救尴尬的父亲母亲,“夫人,为何如此平静?刚刚又很慌张。”何夫人看着不言,“你这小孩子,大人说知的时候不要插嘴,我姐姐就是你这王府的定海神针,保证出不了事,你只管睡你的觉去。”
平王也回来了,“是殿前都指挥使派的人,咱们这是团练使姓孙,其他的不愿多说。”
平王虽认识殿前都指挥使吴进,他的手下却不认识,“我在前头官员接触至少,真不知道吴进是谁的人。”
何夫人开口道,“我知道呀,他是皇上的人,皇上很信任他的,他夫人是皇上的奶娘。”
众人均摇头,“若是皇上的人,对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态度。”不言叫来陌桑,“你亲自去,安排些人给外头的人送些热汤,看看有什么效果,说我们都睡下了,再问问他是否能派个人往国子监给王爷请个假,总之套话这种事,我相信你可以做到,那孙的不开口,其他人必定开口的。”陌桑领命而去,几人都在于夫人院子里等消息,不一会儿陌桑领着一人往院子里来,于夫人与侯爷忙避往内室。
平王坐在正堂,看向来人,王妃站在平王身侧,来人上前行礼,“小的孙长柱参见王爷。”平王客客气气开口,“孙将军快起,本王当不得,将军可容府中下人出门采买?府里上下这么多人饿着也不是个事,您说呢?”孙长柱一抱拳,“王爷,属下得到的命令是没有吴大人下令,各府里一个人都不许外出,但吃饭也是大事,王府若有日常送菜之人,交接钱财由我手下传递便是,王爷可还有其他吩咐?”王妃接着道,“将军自宫中来,皇上可还安好?”
孙长柱却并未回答,“王爷与王妃安心就是,小的只是奉命行事,其余的确实不知。”
平王再接再厉,“将军不否请人往国子监去一趟,替我请个假,叫孩子们空等总是不好。”
孙长柱道,“王爷放心就是,听说上头下了令,大部分都放假,在家等消息,百姓们也是一样,商铺不得营业,已经有人去传令了。”
“孙将军,多谢您了,别的我也不求将军,只一样,麻烦公公能否传个信,保我母亲一命?”看了一眼沁蓝。
沁蓝举着托盘进来,打开给孙将军看了一眼,“孙将军忙跪下,王爷善心孝心,小得很感动,小的无能为王爷传信,但请王爷放心,吴大人若有信来,小的必告知王爷。”
陌桑接过盘子,跟着往外走了,何夫人与候爷坐定后,不言问:“侯爷与夫人可能想到回府的办法,王府怕是危险了。”
何夫人吃惊道,“那人说什么了,你如临大敌的样子?”
平王却明白不言的意思,“那人什么也没说,但你细想,我再不济也是亲王,一个小小团练配围的。”
何夫人道,“也就是说他们安排不了其他高官来围你。”
不言接着道,“而且那孙将军说的是各府不得外出,不是王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