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江语真就立即上钩了。本就憋得难受,很想一吐为快。
“那我可就说了,少爷,哄女孩子是宜早不宜晚,宜及时不宜拖沓,你这般早就回来了,许姑娘原谅你了吗?”
江语好奇的看着这家少爷,眨巴着眼睛,期待的等待结果。
没想到杜泽珩理都不想再理他,丢了一句。足以让他崩溃的话:“关你什么事,乱加揣测主子私事,扣你一个月利钱。”
此话一出,江语只觉得五雷轰顶,心都在滴血。
急忙凑到跟前,求饶:
“少爷,是你说不罚的。”
“少爷,能不能不发钱,换别的惩罚行不行。”
杜泽珩走出书房,沿着一条清泉石路,往偏院深处走去。春日的院落生机勃勃,各种灌木都冒出了新芽,就算不够明亮的夜晚,也能闻到春天清新的气息。
沿着路走了没多久,府中管事给他打开了房门。
苏诗茉看到他来,心中的不由有些紧张。没等杜泽珩开口,主动承认了是自己故意引他去的青楼的事实。“杜大人,人皮灯笼的事情是来听小曲的大人们聊到的,我知此事对大人很重要,本无意拿来要挟。只是刚好遇到了困境,才会出此下策。听几位大人的描述,和我早年间在荻家府中看到那盏灯笼极其相似。但这件事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是否还在荻府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苏诗茉为什么对那盏灯如此记忆犹新,还是因为那是她被迫接客的开始。当时荻府的几个兄弟都在,犹如地狱般走过一遭,只有昏暗不明经久不息的那盏灯,始终在照耀着。可以说那一天,她是靠那一盏灯撑了下来。如若不是那盏灯,相毕当时就选择了死去。
杜泽珩没有怀疑她的话,目前排查了一圈,京都能和夫妻二人有所接触的,就属第一首富荻家了。但这家关系网错综复杂,就想仅凭一盏灯来搜查府邸,那只怕是行不通的。
杜泽珩看向苏诗茉,对于她的出身,大理寺的记载也只有寥寥几笔。说是南边小部落的女儿,因为父母双双病故,流落街头幸得红楼主收留,成为了先京都最有名的头牌。详细的祖籍地址已经说不清楚了,反正就是以往的一切都无据可查。
“苏小姐真是爽快,这般重要的消息,就此般告诉本官。不怕今后荻家找你麻烦吗?”
荻家在京都的地位虽没有国师府的高,但是架不住人家有钱,各自关系攀附,在整个京都也算是绝对没人敢招惹的存在。冒这样大的风险想自己,透露如此重要的信息,杜泽珩不相信苏诗茉今日的目的如此简单。
苏诗茉双膝跪下,如同在托付后事般,给杜泽珩磕了三个头。“大人在小女子心中是玉面判官,更是整个京都中最信任的人。不怕和大人说,小女子是个将死之人。如果某一天,您见到了我的尸体。请您一定要相信,我绝非自杀。所有的秘密都在我身上。”
看向他,眼中带着恳求与真切:“苏诗茉恳求大人一件事,此次引您来青楼一是为了自保,二是想拜托您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