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菘蓝和杜泽珩就如两个门神般,替许慕荷挡下了外界的一切纷扰。
首座的陛下显然时刻关注着这边,看着杜泽珩带来的小女孩,不免多打量了几眼。后十分感兴趣的与周围人询问道:“这位小姑娘是谁家的?”
国师显然没有给他答疑解惑的兴趣,而一旁的大皇子却是接了话:“回父皇,是许大夫,许家的小姐。”
陛下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她,朕听她爷爷说,小姑娘现在医术不错?”
赵元恒继续接话,面露笑意感叹:“许姑娘的医术确实了得,不瞒父王,之前与许姑娘探案时有过几面之缘,也是机缘巧合让她帮忙给舒苒把了个脉。没想到数日过去,舒苒现在的身体好转了不少,气色也比以往好了许多。等比赛结束,儿臣带舒苒给您瞧瞧。”
赵曙佶倒也不推辞,十分感兴趣的应下:“好,朕倒要看看,老许是否有夸大其词。”
许慕荷在这数以千计的目光下,直接无视,进入了自己的世界。
“应祖,比完赛后你有想做的事情吗?”
“啊~”应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许慕荷话里的意思。但很快还是顺着她的话想了想,也就在他思考得出答案的瞬间,一声本能的尖叫划破长空。
“好了。不过腿还是要绑一段时间更固一下,避免今后习惯性脱臼。”许慕荷冷静的向应祖下达着医嘱,那样子就像做了一件极其简单的事,话轻飘飘的。
挡在外面的大夫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奇异,不过没等他再说什么,首位上的人就安排了人下来。“陛下有令,许家医术卓绝,伤者就交给许家。其他人退场继续比赛。”
刚才第一轮,在许菘蓝的带领下虽然不似杜泽珩那般碾压式,但是整场下来也已经占据了优势。只是没想到,之前对上过的胡人队员,势若破竹打到最后居然用体格的优势开始撞击。
这种方式在赛场上本没什么,在他们其其针对许菘蓝的时候,没想队伍中唯一的荻家人荻堂,却与应祖对上了。在焦作的数十个回合里,荻堂挥洒球杆时故意击向应祖的马匹,也不知怎么的精挑细选的参赛马,就这般轻易的脱了缰,使得应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。
赛场上的明争暗斗再寻常不过,谁也无法对他们有所指责。
许菘蓝看向身边的杜泽珩,两人都心知肚明,这事有问题!
上场前所有的马匹都是严格检查过的,都是陪伴他们训练多时的马匹,就算被击打到了也不应该出现坠马可能。
杜泽珩牵过应祖的马,刚踏上去就发现了不对劲,他立即看向许菘蓝,眼神告诉了他答案呢。马鞍出了问题,马踏明显已经松动,几乎无法着力。也就是说在遇到对抗时,应祖正想选择左脚着力应对稳住,没想到踩在了棉花上,直接让他重心不稳失了平衡,才从马上摔了下来。
可第一场比赛还没有完全结束,按照规定无法更换马匹。杜泽珩只得继续骑着这匹有问题的马具继续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