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药方子给了我们,不需要她亲自制药,我们把方子分发给各药铺的大夫,让用过美颜膏的人自行去买。
留她在衙门里继续关着也是浪费人力物力,我便决定放她自由,让她回去久违的故乡。
沈时风听到这个消息,又来了一趟。
他及时赶至,在班雅离开前拦住了她,“等等,我还有话要问你。”
班雅浅笑,“大人想问的话,我不用猜都能明白,又是和您的夫人有关吧?”
我懒洋洋靠在门框上,盯着他们两个,倒想看看沈时风这次能问出什么花来。
“小曼的状况越来越差了。”
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,沈时风的下颌紧绷,手背骨节突起,整个人的气场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刚见到他的时候,他的眼圈发黑,或许是一整晚都陪在苏小曼身边,没有入眠。
苏小曼的命真好啊。
我曾经做梦都盼不来的待遇,她往那一躺就有了。
“你一定还有办法没告诉我。”沈时风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了几分,“天底下没有无解的毒,就算制蛊人已经死了,肯定也还有办法,对不对。”
他很少表露出这样的焦急。
苏小曼的命对他而言,是不是比他自己还重要呢。
班雅陷入沉默。
就在我以为她要像之前一样否定的时候,她缓缓道:“对,再凶猛的蛊,总有强硬破解的办法。”
“快告诉我。”
沈时风欣喜万分,忍不住抓住班雅的胳膊。
班雅甩开了他的手,咯咯笑道:“凡事皆有代价,破蛊的方法,可能比下蛊来的更歹毒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