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季扶生刚把夏竹放在床上,她又开始闹腾起来,在屋里这瞧瞧那看看,嘀嘀咕咕说着什么。
季扶生把门反锁好,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。他从行李中找出两人的睡衣放在床上,走去将窗和窗帘关好。
之后,把她带到床边,帮她脱去外套。
季扶生轻声细语地跟她讲:“换睡衣,然后准备睡觉,好不好?”
夏竹点了点头,展开双臂站在他的面前。
接着,他为她换好睡衣,再带着她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。
夜晚的山里很冷,夏竹的双手冻得没有一点血色,用热水洗了也仅保持了不到三五分钟的正常温度。
季扶生找到遥控器,将空调开了暖气。
夏竹不肯睡觉,一直在被窝里闹。喝酒的醉和吃醉的醉是不同的,她好似还保持了一点理性,没有大喜大悲。
只是话密了些,叨叨个不停。她说了很多关于悬疑电影的剧情,拉着季扶生跟她探讨。偶尔说点工作上的事情,讲点这段时间在家里的焦急等待。
她会掐着季扶生的脸蛋,生气地说:“你把很多人都吓坏了,知道吗?大家都以为你回不来了。”
季扶生笑着看她,问道:“你很担心我吗?”
夏竹点了点头,双手紧紧搂住他:“我差点就成寡妇了。”
季扶生笑出了声:“对不起,没能让你成为寡妇。”
“我不想当寡妇。”
“好,不当寡妇。”季扶生的语气特别温和。
她从回来,不断说到了凌晨1点,许是说累了,嗓子说哑了,才停止的。
窗外的山风肆意撞击门窗,一夜未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