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王仞这几人一贯的作风,他们并不想同行,只是迫于节目组的压力才和他们一起行进。
而他们敢一次次的和所有人争夺食物,也只是因为他们深知弱肉强食才是自然界里活下去的规则。
更何况这是一个个人竞争的节目,他们想赢,其他人就必须输。
卫洐侧身躲闪,斜切口的树枝从他面前穿过,但也因此落后了阿护一些。
“比一比。”阿护呼吸急喘,笑容阴鸷,“谁先抓到,就是谁的。”
卫洐目光冷静,他将竹箭搭到弓身上,他看不清羊的具体位置,只能边跑边瞄着灌木丛里晃动的方向大致猜测,他眸心微凛,弓弦绷紧,箭支如风飞射出去。
但箭支只擦过羊的后腿,没有射中它。
阿护脸色一沉,倒真是小看了卫洐,这样剧烈跑动下,他居然上盘这么稳,用这样草率制作的弓箭,居然还能射中羊的后腿。
他没有再继续追羊,反而转头来攻击卫洐。
他们跑出来时摄像老师跟了一段就跟不上了,早被他们丢在半路,所以他对卫洐做什么,也没人看得见。
早前看到卫洐对付老鬼的那几招,看得出卫洐是有些不简单,但他觉得卫洐能占上风是因为侥幸。
而王仞显然对卫洐很有兴趣,但这可不是让他高兴的事。
卫洐余光瞥见刺来的匕首,他偏首躲过,手掌侧贴阿护手臂往上直到臂膀处,手指成爪扣住阿护臂膀往后利落一掰,只听到“咔”一声,直接下了阿护握刀的手臂。
阿护吃痛低呼一声,但左手也反应迅速地接过匕首反手背刺。
卫洐已经闪身站到了阿护身后,他松开阿护的手臂,握住他反刺的左手手腕,指尖扣在腕骨和他较劲的相扭着。
阿护不服气,他咬紧牙关,想用力挣脱却发现已经逐渐使不上劲儿。
不知道卫洐哪儿来那么大的力气,阿护只感觉有一股强势的气劲向内挤压着他的手腕,摧残着他的手骨,痛到极致后麻木得没了知觉。
显然卫洐也没了耐心,他按着阿护腕骨的手指猛然一转,阿护瞬间失力再也拿不住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