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的客人喝去了酒的兴致,贪婪的目光锁定着景水菡身上金银首饰,正急不可耐地握刀,等得汗流浃背,却磨灭不了他们贪财的决心。
其中一人瘦突的脸蛋,露出老鼠眼,忍不住皱起眉头,头挨近问旁边握斧头的大个头低声说:“兄弟,她们三个已经吃半柱香,怎么不见倒,会不会蒙汗药过期了了?”
大个头闷哼一声,嘶哑的声音说,回头间瞄着邻桌江湖上的瘦瘦如鸽,身手敏捷,有一定的修为的江湖人士都沉住气地紧盯着猎物,自己自然不能最先出手,脸色阴沉,“呃!时机是差不多!还得等!”
第三个憨憨听到前两句直接拍桌站起身,把刀出鞘,大喊一声举刀向景水菡这桌冲:“呀!”
只见一旁的瘦鸽子缓缓喝下手中酒,一个跳跃挡在憨憨身前,脚一拦住。
只见憨憨绊到如铁的似的东西,直接双手举起的大刀掉落,一闷声响起,直直趴倒在地,昂起头满脸灰哭诉着说:“老大,他挡我!”
书瑶子看到两人莫名打起来,吃惊地回头看了下,赶忙咽下嘴里的肉,用袖子擦擦嘴角的流油,一副吃饱喝足拍拍手看热闹。
景水菡吃着手中的雪白包子,突然传来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一时紧张,嘴巴直接咽下干巴的包子,瞬间噎住喉咙,正难受得轻轻咳嗽着。
墨玄沉着脸,冷静看着两人接下来的交战。
声称老大的斧头哥,直接一掌拍碎桌子,吆喝怒道:“瘦鸽子,你什么意思!”
瘦鸽子一脸不屑,吊儿郎当地扬言道:“什么意思!这得问问你家不长眼睛的,本大爷看上的东西,岂是你鼠辈能抢的!”
“你!看招!”斧头哥拿起斧头,就跳过去跟瘦鸽子对决,瘦鸽子看着一把大斧头挥来,瘦鸽子侧身躲间被劈断了一缕头发,看到地上的大刀,赶忙上前去取。
谁知,斧头哥料到一般,赶忙上前踩住大刀的把手,瘦鸽子只能硬着头,空手对战着,几个回合下来,虽能击中斧头哥,但因他体格肥大,压根击中不到要害,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。
一晃间,旁两桌的兄弟看到此处,纷纷拿起家伙,推翻了桌椅板凳,冲向对方,厮杀起来。
只见瘦鸽子直接边打边跑出店外,空旷之地,斧头哥也不甘示弱二话不说跳出去,很快追上瘦鸽子,阻挡去路,开始新一波追杀。
忽然,景水菡感到体内有一股很火烈的热流正蔓延上喉咙,下一刻,直接吐出桌子上,只见喷出一大摊黑血,整个人瘫软地倒在桌上,不省人事。
“水姑娘”喊话间,墨玄神色自若,伸手为她把脉。
“主人!”书瑶子听到声音,回头看景水菡吐出一口黑血倒在桌上,慌张扶着景水菡着急喊道:“主人,好好的,怎么吐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