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2 / 2)

gu903();“好,你带她回医堂。”

两人飞快对话完,一人继续追去,一人抱起萧灵折身返回。

【女主也是无辜的,萧灵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荆重山会那样治疗她,就算后来猜到一点,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了。】

【朱厌这个臭傻逼,为什么要这么对女主?!难怪你在原著里只配当个男三,就连男三都算不上,去死吧。】

【我看明白了,聂音之那边走的是甜宠风,萧灵这边走的是虐身虐心强取豪夺。】

【要不是因为女配,女主根本不会这么惨!原著里明明很甜!是她把萧灵的一切都毁了!】

【说得好像聂音之剖了她的金丹挖了她的眼睛一样,搞清楚,聂音之只杀了狗男人而已,又没动你女主。】

【聂音之躺在思过崖阴冷的山洞中,她不知道这山洞里有没有光,因为她什么都看不见,没有神识,没有眼睛,眼窝里只剩两个空洞,】

【如今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,她想,可能是腐烂生蛆了吧。】

【她肚子上也破了一个大洞,她浑身的灵力和精气都随着被剖走的金丹抽离,身体干瘪腐烂,弥漫着一股臭气。】

【聂音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,她只觉得冷,彻骨的阴冷,好似黄泉水已经没过她的身躯,她就要死了,死在爹爹和娘亲无法想象也难以企及的阴暗角落里,他们永远也等不到她回去了。】

【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所有人都说,是她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望她回头是岸。聂音之回不了头,她也不想回头,她从不后悔自己所做,就算死在无尽的怨恨中也罢,永不悔改,死不瞑目。】

【前面刷原著片段的女主粉,你疯起来的样子好像得了狂犬病的狗哦,把姑奶奶们都逗笑了。】

聂音之目光掠过弹幕,极其自然,她已经习惯了一目十行地扫过这些随时会冒出来的或激愤、或有趣的字幕。

“永不悔改,死不瞑目。”聂音之默念这句话,轻笑了声。

她就是这样的人。

顾绛察觉到她的情绪,垂眸看向她,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手腕,“聂音之,本座乏了。”

聂音之眨眨眼,看了看方才破晓的天际,“那好吧,我们找个地方睡觉。”

第20章

试剑台上的众人看到魔头突然动了,都各自警惕,做好了随时要和魔头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。

但顾绛看都没往这边看上一眼,带着云笈宗那名女弟子御空径直往山门外去。

“要不要拦下他?”不知是谁问了一嘴。

众人沉默片刻,有人应道:“拦得下来么?”

又一阵微妙的沉默后,颜异叹口气道:“目前为止,顾绛并没有滥杀无辜,相反的,他以一己之力扛下护山剑阵,还挽救了许多未来得及撤退的弟子,我们最好还是别激怒他为好。”

“阿弥陀佛,颜长老所言在理。”元明大师双手合十,朝远处的两人望去,“想来应是贵派女弟子以世间真情感化了顾绛,才使得魔头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实乃大善。”

比起顾绛,云笈宗这一任掌门桑无眠,下一任掌门孟津,更为行事偏颇,身入歧途而不自知,才引来这一场祸事。

云笈宗三位太上长老面相各派长老,躬身行礼,“此事皆因我派掌教持身不正所起,云笈宗愧对于整个修真界。”

“烦劳诸位将顾绛已经离开云笈宗的消息通报各大仙门,时刻留意他的动向,做好备战准备,若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,云笈宗上下定一马当先,全力一战,绝不退缩。”

三位太上长老辈分比众人都要高,如此诚恳表态,就算是柳桦这个脾气直的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
“三位长老言重了,诛妖伏魔,本是所有正道仙门应尽之责。”

此时,用世间真情感化了魔头的聂音之趴在魔头肩上,遥遥望着云笈宗那座辽阔的试剑台,嘀嘀咕咕,“他们之前想尽办法将你囚禁在折丹峰,现在却这么眼睁睁放我们走,定是有什么阴谋。”

这帮仙门长老实在平和得令人觉得诡异,凑在一起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。

聂音之不得不往坏的方向猜测:“会不会是修真界各大仙门已经全部集结,守在云笈宗外,就等着我们自以为逃出生天,心神放松之时,一举将你歼灭?”

见顾绛不搭理她,聂音之开始动手动脚,搭在他肩上的手指翘起来,捏了捏他的耳垂,“那这样可太阴险狡诈了,哥哥,你真的不打算先下手为强,杀个修为很高的大能修士震慑一下他们吗?”

顾绛无声叹息,恍惚觉得自己耳旁围了一圈蚊子,嗡嗡嗡叫个不停,“外面没有什么修真界大军。”

“那定是有什么诛魔法阵,只等你一脚踏入,法阵启动叫你灰飞烟灭。”聂音之越说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她立即坐直身子,“顾绛,你先等等,若是有法阵,周遭灵力波动必然会露出端倪,我在这方面感觉还算敏锐,等我先……”

顾绛被她突然坐起的动作带得晃了晃,“云笈宗护山大阵刚刚崩溃,如今灵气紊乱,就算附近有什么法阵也必会受到波及。”

他说得很有道理,聂音之无言以对,放松身体软软靠回他肩上。

安静了片刻,她又忽而支棱起来,“万一有什么潜藏的阵法呢?你对咒术阵法一窍不通,当初便栽在向司觉的共生阵上,怎么还如此掉以轻心?”

顾绛为自己澄清,“是因为你的血让我分心了。”

咒术世家阮家的家主想在他身上下咒都没能成功,更何况是一个半吊子的向司觉,他会中咒,是因为聂音之的血味让他一时分了神。

聂音之听他这么说,莫名高兴起来,傻乎乎笑两声,换来顾绛疑惑的一瞥。

“我的血有这么香吗?是什么味道?很甜吗?”聂音之摇晃着小腿,渐染的青绿色裙摆,如迎风摇曳的嫩绿柳枝。

怀里的人就没安分过,顾绛被她晃得手臂酸,累了,不想继续抱她了。

他召出红叶悬空,双手扣着聂音之的腰,将她丢到刀上。

聂音之侧坐在红叶刀上,身形晃了下,匆忙抓住刀柄,无辜眨眼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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