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很是热闹,船工来回搬运着货物。

不少商人前来验货取货,往来喧闹不已。

我下了马车,随着慕容斐一同来到了信屋前。

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我看着眼前这一幕,眉头紧锁。

信屋前坐着不少年迈的老人,他们一边捏着信纸,一边落着泪。

哭声引得不少往来船工小厮都纷纷看向他们。

信屋前还有一女子来回踱步,面色焦急不安。

我忙走上前去,压低了嗓音拍了拍那女子。

“您好,我想问一下这儿是怎么了?”

那女子停下脚步,抬眼打量起我来。

我看见她眼里布满了红血色,一双眼睛满是疲色,头发也松松散散地半束在脑后。

一听见我问,她便瞬间湿了眼眶。

“信,信没了……”她哽咽出声。

“什么?”我不由得询问起来。

女子登时泪如雨下,她抬手想要擦拭,却怎么也擦不完。

“你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我有些慌乱地忙扶着她在一旁坐下。

她的抽泣声混杂在这片哭声中,倒显得很是安静了。

女子坐在一旁石阶上,扭头又看向我,眼中忽然闪过一瞬愕然:“你是……阁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