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我就抄录了一些密信内容,叫他当面解开。

那细作拧着眉:“这信不是以正常顺序排序的,需看正常笔迹,需用醋水浸泡。”

“醋水?”我转头看了眼慕容斐。

“千竹,”慕容斐也将信将疑,“端盆醋水上来。”

很快,醋水就上了。

信纸泡入盆中,很快就消散了一片墨迹。

真正的信件很快浮现在我们眼前。

我看了眼,转头冲慕容斐点点头。

“把他押下去,留一条活口。”

我将信纸从水中捞起,捧着来到慕容斐面前。

我与他借着烛火一字一句读过去,我心里疑惑却更深了。

“这个是我从宋府偷的,看样子,朱奂的确私联西夷了。”

我边说着,边放下信纸。

“信上说,朱奂给西夷提供军报军情,让西夷的人乘胜追击,最好将边疆几座城池都吞了。”

“不过这个计划应该泡汤了,他要求的五座城市,只有一座被西夷占了。”

我一面说着,一面将信纸铺平。

好在我这些事情我都提早料到,在过去给父亲写的信中都给他们预判了很多敌军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