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将我送到洛府门口,他还不放心地站在门外等了许久。
我快步入了府内,这才感觉到监视的目光终于消失。
慕容斐应该是对的。
我转头朝着府墙外看去,心思沉了沉,又垂下眼。
“倾书。”
一声熟悉的粗粝嗓音自身后响起,我一转身,便瞧见父亲负手立在堂前,眉间愁云凝聚,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。
“爹,”我将心事收起,阔步走上前去,“怎么在这里?”
他深深看了眼我,又道:“与我进去说吧。”
屋内的茶水八分烫,在深秋饮下,倒是温润唇喉,我放下茶杯,轻叹一口气。
“先前在黍州,我便想问你了,”父亲忧心忡忡,放在身旁的茶水一口未饮,“你什么时候与七皇子殿下走得那么近了?”
我眼睫轻颤,一时无言。
“当时你是随殿下来的边疆,后来也是和他一起杀入黍州,我本没有多想,可是你们在黍州……”
他似是想起什么,眉头皱了又松,松了又皱,一口气悬在胸腔中,半天都吐不出来。
“我那日夜里瞧见你们在门口,无心瞧见你们二人相对而坐,我觉得他看你时的神情,不似看一般人。”
我不做否认,静默听着父亲的话。
“倾书,你告诉爹,你与他究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