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在同文街另一侧的醉香楼内——
“掌柜的,试了好些天了,咱酒楼里的厨子还是只能复刻到这种程度。
虽说比不得淌平轩,但比之城里其他酒楼已经算不错的了。”
“您看——
要不就直接在咱酒楼推出这些新菜吧。”
“这半个月来已经有好些熟客都去了淌平轩。
即使来上咱这一回,也要问上一句有没有淌平轩那些菜色。
还是得早做打算,差点也无妨。
至少咱也有了,又不是谁的舌头都有厨子那般灵。”
曾有元又何尝不知这些道理,昨日东家就已经派人来问上一回。
说这半月的入账为何变少许多。
他也只是推脱说是开了家新酒楼,客人们图个新鲜劲儿,过不得多久。
想他当日还嫌那淌平轩宣扬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。
如今却被自己最看不上的对手夺去了许多客人,心中就是一阵气结。
若是继续这般下去,他相信东家那边是不介意再换上一位新掌柜的。
喝了口温茶,长长叹了口气~
“先这么办吧,实在不行再另说。”眼下也不见得有更好的法子。
这般过了一个月,县城各处酒楼都或多或少推出了淌平轩同款菜色,五花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