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,但也大差不差,也只有那位能干出这样的事。”
许淮和有些不解。
“按理说商人重利,既是太子殿下招揽,为何范家主宁愿坐监受刑都不愿依附太子呢。
那样不是于他而言更为有利吗?”
程老头闻言嗤笑一声:
“原本应是如此,可咱们这位太子殿下手段狠绝。
三年前吧,闻听范家长女才貌卓绝,又有的一手经商的好本事。
更重要的是看重其背后的范家,便想着将人纳进府中为侧妃。
当时的范家家主还不是范长生,而是其父范寻山。
其并不想与皇家牵扯,便献上二十万两白银意欲婉拒太子殿下求亲。
那位得知后大为恼怒,寻了个由头将人给抓入狱点了天灯。
自此,两方便结下了死仇。
这应当也是如今这位范家主一直不肯屈从的原因,杀父之仇若能轻轻揭过,便也担不得累世儒商之称。
低头容易,风骨却难弃。”
许淮和吃了好大一个瓜,也算是明白程老头为何如此厌恶当今太子,。
若是这样的人承继了大统,这江山确实危矣。
“那就这样不管了吗?”
“自然不会,老夫自有老夫的办法,你无需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