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瑰,钻戒,简单,浪漫,还有我的诚恳,别人有的我的宝贝也要有,你想要的,我都会尽力做到。”
盛连浔起身,将桑宁抱在怀里,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翩翩,我或许没办法给到你所有的最好,但是我保证,会把我这一生的最好,都拱手给你。”
所以,请你永远的,陪在我身边。
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求婚终于博得了桑宁的满意,她已经正式答应愿意成为盛太太。
桑宁意犹未尽地摸了摸相册里刚才放戒指的那个地方,突然瞪大了眼睛。
戒指压着的那张照片,桑宁抽出来,仔细地看,那是盛连浔小学时的一张单人照,就在星湖别墅外的喷泉雕像旁边,他对着镜头,俊秀的脸冷冰冰的。
后面有个人乱入,镜头里只闯进了一个脑袋,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。
乱入的是个小姑娘,乱七八糟的鸡窝头,戴着一副夸张的眼镜,小脸儿胖嘟嘟的。
桑宁指着照片里那个小姑娘,倒吸一口凉气:“盛连浔,这个是我!”
盛连浔也觉得惊诧:“怎么可能。”
那段记忆实在久远,两个人拼命回忆。
“三年级的时候,好像有个有钱人家要请我爸做他家小少爷的散打老师,但是我爸对散打没什么研究,让我大师兄来试试,大师兄把我也带来跟着玩儿。”
盛连浔依稀有印象:“我妈觉得那个散打老师太年轻,最后没用他。”
桑宁拍了下手掌:“所以我就跟着大师兄回去了,那时候我特别爱哭,然后有个好看的小哥哥给了我一块糖,让我不要哭,我记了很多年,所以那个好看小哥哥竟然是你!”
盛连浔:“桃子味的水果硬糖?”
桑宁点了点头。
真的太不可思议,他们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面,还留下了一张合照。
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,风鼓着燥热,蝉鸣声声。
天边的晚霞像热风酿得梅子酒,深深浅浅地落下来,惹得人微醺。
桑宁在喷泉雕像旁边等大师兄,她无聊,弯着腰想去捞池子里摆尾的红鲤,被几个男孩子无情地指责嘲笑。
她扁扁嘴,哇哇大哭,那几个淘气的男生顿时作鸟兽散。
盛连浔正要出门,听到哭声发现了她,肉嘟嘟的小姑娘,有着奇怪的发型,眼镜颜色土气,夸张地戴在脸上,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好丑。
他从来不是爱交朋友的人,也不喜欢多管闲事,那天却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,走到她面前。
“你哭什么?”
桑宁委委屈屈地坐在那里,抬头看这个没什么表情的小哥哥:“他们说我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