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平时刘芳没那么热情,这不是她今天的毛线打完了吗?没啥干见有人过来看手表,就想着发挥一下她的工作本分。
“女同志你们这里哪一款最便宜?”
她的话音一落,刘芳上下瞥了一眼薛婉晚暗自撇嘴,果然是个穷大款,买不起东西还要装老板,穿的挺板正的一个人,却是个穷鬼。
“同志要不这块吧,在咱们店里卖的非常好,海鸥牌手表一块只需180元,要票,你看怎么样?”
顺着售货员所指的方向,薛婉晚看过去,女士金属海鸥手表外表看起来小巧干练,就是这个价格稍微有点高了?
“这是最便宜的吗?”
“是的同志,”
她又打量了一遍玻璃柜台中放着的手表,将视线缓缓移到墙上挂着的钟表上,不由眼前一亮。
“这些呢这些价格是不是要低一点?”
刘芳懒得翻白眼了,反正平时见多了这种穷逼。
“嗯,挂的是钟表确实有几款比较便宜,比如说这个555式钟表只需98元,另外两个价格也在130以内。”
说实话她有些心动,但想到不久的将来,她得去厂里上班,带手表终归要有面子一些,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买挂钟的打算。
“行,那就来这个吧,”
她指着那款之前看过的海鸥牌女士手表,
将手表票和钱一块递过去,点清楚后,她脸上才露出笑容,从柜台中拿出那块手表来递给她。
走出百货商场,薛婉晚想了一下,现在时间是3点15分,距离上次和司明贤说好的已经过去好几天了,刚好趁今天有时间,可以去看看让她收购的种子如何了。
说走就走她脚步迈得飞快,半个小时后站在药店门口她满头大汗,心里简直是无数次吐槽,为什么不能立即买个自行车呢?靠着11路实在活受罪呀!
上次来过一次,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司明贤所在的药物收购站,到地方时才发现,坐在那看他的并不是司明贤而是他爹司炳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