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内容如上,
〔婉晚当你展开这封信时,想必我已踏上归校之路。请原谅我的怯懦,无法鼓足勇气在你身前亲口与你道别,其实对于你的心意,我心如明镜,但我不甘心,总在幻想着有那么一天,你会看到身后一直站着的我,当然,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道德绑架,想和你结成革命伴侣是我的事情。〕
〔如果哪一天你遇到自己合适的另一半,我会选择主动退出并真诚的祝你幸福,但我自私的想着那个人可不可以是我,不用回信,在你没有确定自己心意前,我们依旧是同学是好友。〕
说实话看完这封信,她多多少少释然了些,但这几日的经历让她想的非常明白,结婚这种东西不是适合就可以,不来电就是不来电,强求不得。
当天下午薛婉晚骑着自行车回了牧场,今天正式上班,早上从家里来指定是来不及的。
进入办公室,李秘书跟她讲了关于失窃的后续,就是可惜他们丢的那些牲畜是找不回来了,其中还损失了1000多块钱。
薛婉晚很好奇,他们这些人在短短时间内将钱花在了哪?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她只觉得离谱。
感情半个村子都是赌徒,欠了一屁股赌债还不清,才想出了这么个鬼法子,想要一劳永逸。
“你说那公安同志那边没去追究赌房的事吗?”
闻言刘秘书撇了撇嘴:
“怎么可能不追究?公安同志当天就端了赌房,可惜赌房的幕后老板跑了,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到现在案子还在调查中,对于损失的那笔钱只能各认倒霉,没法子咱们政府穷得很,不可能拿自个的钱往上贴补。”
一个早上她都在画图纸,想要给猪圈换个地面,前提是将沼气制作出来,让牧场看到有利可图,不然那群家伙根本不会劳师动众伤财伤力的去改设猪圈环境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不知何时周厂长走进办公室,见薛婉晚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,其中好多敏感词她根本看不懂,线条走向倒是看懂了些应该是管具类。
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薛婉晚,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入了她的办公室,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,手下的笔不稳在白纸上大大划了一笔。
抬头看到周厂长略显心虚的眼神,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是我说周大厂长,您走路是属鬼魂的吗?直接飘过来的呀!”
闻言周厂长还不乐意了,立即挺着自个胸口义正言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