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闻言,不免也是想起了王绩、上官仪等人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。
“那各考院之中学子们的生活起居如何?可有不便之处?”
长孙无忌答道:“殿下体恤学子,实乃大唐之福。”
“各考院之中学子们的生活起居均安排妥当,衣食无忧。”
李承乾叹了口气,关切询问:“这些时日,长安封禁,因旧太子余孽作乱,本宫甚忧学子们是否受到影响?”
长孙无忌颔首回应:“殿下宽心,学子们均安无恙。”
“只是在考院居住之学子,受了些许惊吓。”
言及此处,他面露凝重之色。
“旧太子余孽企图烧毁考院,在地底埋下火油,那晚住在考院中的学子们,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啊。”
闻听此言,李承乾怒意渐生,冷声道:“这些逆贼,竟对无辜学子下手,实在可恶至极!”
长孙无忌见状,忙劝慰道:“殿下息怒,幸而天佑大唐,学子们均安然度过此劫。”
李承乾渐渐平息怒火,沉声问道:“科举考试在即,主考官人选可曾议定?”
长孙无忌答道:“此事尚未最终议定,臣以为,玄龄学识渊博,德高望重,可担此重任。”
房玄龄闻言一愣,疑惑地指了指自己,随即急忙出列,躬身向李承乾禀道:“殿下,臣手上尚有许多政务待处,实在分身乏术,难以胜任主考官之职。”
李承乾看着房玄龄,眉头微蹙,问道:“房相,你乃朝中重臣,经验丰富,何以推辞?”
房玄龄苦笑道:“殿下,臣领尚书省事,如今左仆射张横因涉旧太子余孽之事已去职,诸多政务皆需臣亲自处理,因此实在无暇他顾,恳请殿下体谅!”
李承乾闻言,沉吟片刻,又问道:“那房相认为何人可担此重任?”
房玄龄直言道:“臣以为,辅机德才兼备,威望素著,可担此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