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坛上的青年无力的向后倒下,溅起一片鲜血。
早有准备好的教徒,小跑着将画布取下,连同上一次的占卜结果一起恭敬的呈现在主祭莱昂·莫斯卡托面前。
摆在老主祭面前的两幅画有着明显的差别。
第一幅是一副人物近景,位置应该是在某一个服饰店内,一位看不清面容的妇人罩裙外穿着一件薄薄的风衣,正站在一堆婴儿服饰前认真的挑选。
第二幅是一副景物远景,一座庞大的医院坐落在画的正中,医院的门廊上挂着明晃晃的圣光教会标记,门廊下众多的医生护士与病人往来其中。
“冕下在您降下圣喻后,我们安排了第一次血占。
根据第一幅占卜画找到了查理街的服装店,共计抓到了近期到访的七位孕妇。但经过刑讯没有发现圣物。”
艾伦斯指着第一幅血色的画像汇报着情况。
“这是哪?”
莱昂·莫斯卡托凝视了第一幅画许久,但画上的女士脸部实在过于模糊,根本看不清样貌,转过头指着第二幅画问到。
“冕下,这是圣玛丽医院,位置在圣光教会拉卡姆市驻地旁。”
艾伦斯低着头恭敬的汇报,心里疯狂的重复。
“别让我去,别让我去……”
“要不,我去吧?
我现在改信密苏里教会来得及不?”
还没等莱昂·莫斯卡托说话,一道声音响了起来。
众人诧异的看着旁边侍立的何塞,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恢复自由,正挖着耳屎。
早在两幅画刚刚摆到面前,何塞就发现了异常,这第一幅画上的美丽少妇,画的不正是安娜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