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社一楼新改建的牢房内,何塞正双目无神的盯着窗户上木板缝隙里射进来的落日余晖。
回忆起来今天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干,只宰了个食人魔却连他叫什么都没细问。
至于刚刚还在哀嚎的细竹竿此刻正躲在自己同伴的身后抽泣着,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。
随着三分钟的热血一过,何塞又恢复了咸鱼的状态,至于瘦竹竿刚刚交代的事连他的一点兴趣都没勾起来。
盗墓?关我屁事,哪怕你是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胡八一,在这克苏鲁的世界里早晚也有翻车的一天。
邪教献祭?自己杀得邪教徒太多了一点新意都没有,而且谁能比我懂献祭呢?
“到你了,说点别的!”
不耐烦的掏出来了终生平等,对着黑土豆比划着,如果说刚刚何塞还有心情演戏吓唬他们,现在是真有些动了杀心。
“别的?”
黑土豆看着黑黝黝的枪口都快哭了,我们俩是个团伙好不?他一秃噜全招了,我还能说点啥?
“对,说点他不知道的。”
何塞眯着眼睛盯着半空中某处,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咔!”
清脆的声音传来,左轮手枪的撞针被轻轻压下,似乎下一刻就会扣动扳机激发子弹。
“他不知道的?!”
此刻黑土豆的脑海里疯狂过着他一辈子做过的缺德事,但似乎哪段记忆里都少不了瘦竹竿的身影。
对了!这个他不知道!
黑土豆终于想起了一件事,兴奋的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