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荣夏萱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她盘算着要找机会去见白小年,但前提是,汪曼春得放她单独行动。
现在这种情况,显然不可能。
没有距离的接触,肢体的交叠和纠缠,一直持续到她们精疲力尽。
她想把手抽出来都不行,胳膊酸麻胀痛,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,抬都抬不起来。
稍微一动,枕边人就醒了。
“你又想?”
“没有,不想。”
“小色鬼,我才不信。”
“因为我不想变成真鬼呀,曼春姐,该起床了。”
汪曼春没有比她好到哪儿去,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脚,就摊在床上,懒洋洋地说:“今天又不用上班,你去给我叫餐厅把早餐送上来,我再休息一下。”
“现在是中午了,哪儿来的早餐,起床吃午饭啦。”
“中午了?都怪你这个小混蛋,不知道节制,你也赶快穿好衣服,我们回上海去。”
汪曼春的职业习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,根本改不过来,应该说她的身上就没有懒散的习性。
她在三分钟内就穿好了衣服,又恢复成了日常干练精悍的汪处长。
荣夏萱默默吞口水,这种反差,很诱人呢。
随即她又给了自己一耳光,太色了。
作为新时代的接班人,怎能如此放纵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