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春姐,难道你想给日本人打一辈子工?”
“至于新政府那个草台班子不提也罢,汪主席连王克敏那个老家伙都搞不定,指望他干大事,我看早晚得换主子。”
汪曼春面对她的反动宣言,就当是听相声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要是在原来的世界线,荣夏萱的坟头草长两米高了。
“你嘴巴过过瘾就行了,少给我掺和到政治里。”汪曼春半开玩笑半警告,“赚钱我不拦着,你上哪儿做生意都可以,但你要是敢和重庆或者延安勾结,我照样打断你的腿。”
荣夏萱哼了声:“只是打断腿吗,为什么不砍了我的头?”
“砍了你头谁陪我说话呀,我不介意有个会哄我开心的家伙。”汪曼春拿出了特务头子的凶狠做派,“打断腿再关起来,你就不能胡作非为了,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。”
“曼春姐,你玩点阳间的花样好不好,囚禁play很变态的。”
“小混蛋,再胡说八道,我现在就去杭州把你抓回来。”
“略略略,才不信曼春姐那么狠心呢,你就是想见我。”
汪曼春那么傲娇的人,怎么可能承认呢,所以她挂了电话,过了五分钟,荣夏萱又打了回来。
“曼春姐,你怎么挂了,我还没说那批货在哪条船上呢。”
“滚!”
这回是真生气了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班,都没接荣夏萱的电话。
她刚刚坐在办公室里,就有人到76号申报航运通行证,指名道姓说,他们家荣老板跟汪处长约好了。
汪曼春很生气,给他签字的时候钢笔把纸都划破了,还恶狠狠地说:“出去之后管好你的嘴,要是多说一个字,小心你的脑袋搬家。”
“是,是,汪处长,我知道了。”小职员唯唯诺诺,离开76号之后,就直奔码头,中间都不敢耽误一下。
他也注意到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他。直到他的车开到了码头仓库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