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鸢罕见的善解人意,“好啦,遂你的意,你的事你做主,我听你的就是了。”
杨迷糊感到有些意外,好奇的问:“你就不想听听我的想法?”
紫鸢摇摇头,撇撇嘴:“不想。那是你娘,又不是我娘,我才懒得管。”
杨迷糊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:“那说个与你有关的事。脏老头曾经是……是一名地下党,后来他脱离了组织……”
说到这,他故意拖长声音,似乎在观察紫鸢的反应。
然而,紫鸢却表现得十分平静,她淡淡道:“我早知道了,不过我不在乎。”
杨迷糊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她:“你咋知道的?”
紫鸢微微一笑,“猜的呀,二哥,你不也是猜的吗?”
杨迷糊追问:“你的依据是什么?”
紫鸢一边说着,一边掰手指头:
“他帮地下党,但又害怕与之接近;他憎恨背叛行为,因为自己曾经背叛;他痴迷于催眠术,甚至不惜舍弃我娘……我又不是傻子,看破不说破罢了。”
见她神色如常,杨迷糊奇了,“没有一点嫌弃厌恶的想法?”
紫鸢摇摇头,“我也没有明确的政治倾向,'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'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”
“没想到,我家紫鸢通透至此,至少比我通透。”杨迷糊伸出大拇指,不吝夸奖。
“你在夸我,真心的?”紫鸢眨眨大眼睛。
杨迷糊很庄重的点点头。
紫鸢突然破口大骂:“死脏老头不是个东西,无主见,太随性,丢我人,烦死了,还猥琐……”
杨迷糊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