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泽疑惑道：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
阿尔比恩随便扯出了张椅子坐下：“来阻止你们两个一不小心就开始深入交流，我是可以净化水质不假，可也不是什么水质都想净化的。”

有这么一只小龙娘看着自己和鹤望归洗澡，方泽也没心思继续跟鹤望归你侬我侬了。

阿尔比恩总算说明了来意：“好吧，其实我是有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阿尔比恩挠挠头，那似乎是个相当难以启齿的问题，甚至到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的程度。

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吗？”

“相信啊。”方泽点头，“要是没有神，哪来的神经病。”

“能不能正经一点！”

阿尔比恩有些抓狂，似乎对她来说这个问题相当重要。

看她这样子，估计因为把自己当成了上古人类，所以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。

方泽肯定是一无所知的，可他想逗逗她。

“那这要看你对神是个什么定义了，要是永生不死的就是神，那岩石圈一定就是神界了。如果你定义中的神是指那种拥有超自然力量的家伙，那会灵能的石头人一定是神。”

哦，灵能，万能的工具！

阿尔比恩挠挠头：“我定义中的神就是神啊，祂会给你力量，但也会从你这里收取些什么。”

方泽：“那祂就不是神，而是商人了。”

“商人？逼格掉了好多。”

方泽又说：“我给你个建议，如果你想体验当神明的感觉，那就去有土著的星球，你在那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顶礼膜拜，就连打个哈欠都会被他们揣摩用意，猜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打哈欠。如果你喜欢扣脚，那他们会因为崇拜你也变得喜欢扣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