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甲,斯莱特上将还是不肯见我吗?”
甲壳虫虫侍恭顺地头,“雄子阁下,还请您不要再为难我了。”
席乐本以为自己死得会比原主更快,比原主更惨。
但芬礼尔并没有因为两人滚了一次床单后就加大刑罚,还是按照既定的情节好吃好喝地对待他这个身为雄虫的战俘。
这又让席乐燃起了生的希望。
也许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祷告。
安德鲁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了电网面前:“斯莱特上将要见你。”
这是原文里没有的情节,更是席乐被关了半个多月后与芬礼尔的首次见面。
大门打开,一入眼的便是花窗下站着的高挑身影。
和在阴冷潮湿的地牢密室给人的感觉不同。
金色且柔顺略微扎起的头发,手腕脖颈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还有红色的疤痕。
阳光下,身着的白色轻薄的透衫显出了他精干的身材。
但席乐认为,芬礼尔最绝的地方并不是在这里,他还记得……
认识到自己关注的点并不对,某人赶紧低下了他的头。
心脏随着脚链移动的碰撞声扑通直跳。
求生的欲望和那日混乱的羞耻心,突然后知后觉地交缠在了一起。
安德鲁把席乐带去了跟前:“阁下,虫送到了。”
芬礼尔跟听着动静转过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