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不太好吧?”
席乐就算是个穿来的也能明白“雄主”这个词语在虫族语境中,和“老公”两个字已经没有任何区别。
芬礼尔熟练地揪住了雄子项圈上垂坠下来的锁链,“你不愿意?”
手里的游戏机掉落在底。
席乐被强迫着望向他,呼吸有些困难,“怎么会不愿意!我只是担心别虫会说你闲话。”
雌虫重重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。
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,芬礼尔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,手指却缠绕着锁链不肯放手,“也许是最近我对你的宽容给了你错觉。”
“纳特·希勒,你没有反抗的资格。”
“我,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违背你。”
为了让自己感觉更舒服些,席乐不得不微微扭转身子跪坐在地上。
头高高地仰起,全靠那根又短又细长的玩意儿维持着力度。
芬礼尔神圣而不容侵犯的样子映入眼底。
也许是为了出门,他今日穿着了正装,带着白手套的纤长的手指描摹着雄子的脸蛋,“果然,还是这样比较舒心。”
席乐不知怎的就感觉身体有些热。
在宅邸里头芬礼尔通常都只着最里面的衬衣,虽然更能显现出他傲人的身材,可是西装质地的军服贴身,双肩突出的军衔……
就连皮质的,锃亮到能倒映出席乐样子的长靴。
大衣于双膝两侧略微垂下,无不为芬礼尔增加了禁欲的上位者的感觉。
空气中的信息素开始不同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