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皇表面上虽然还很年轻,但是年轻的时候被兄弟下毒波及,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。
原本凯特作为虫皇唯一的雄子,继承皇位一事板上钉钉,谁料出现了夏佐这个变数。
为了这事,艾萨克雷的政界最近暗流涌动,风起云涌。
如果不是雌侍长把小家伙不见的事情形容得无比紧急,他也没法选择回来。
“呜呜。”
刚出门没两步,小家伙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,吧唧吧唧地掉眼泪,身子疯狂往外翻。
他似乎很想回到席乐的房间。
芬礼尔抱着虫崽往后回退两步,果然就不吵不闹了。
“真的是。”
芬礼尔无奈地撩起小家伙额前的两缕黑发,有点被这肉嘟嘟的脸蛋可爱到:“果然刚出生的时候就不该给你那么奢侈的环境。”
虫崽早产,破壳的时候大小也小于一般的雌虫幼崽。
为了让他能长得快点,芬礼尔不得不一天就用掉两瓶信息素,虫是长大了,对雄父信息素的依赖性也更强了。
虫崽的皮肤嫩,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手指印。
既然如此……
席乐的床榻好像很柔软,反正整间屋子都是自己的,他爱睡哪睡哪。
芬礼尔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。
他将小虫崽安置在了中间,然后整只虫跟着躺在了旁边,幸好床足够大,他不至于掉下去。
回想起那日和雌母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