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宋曦月发火,管事也急了,点头哈腰,请罪作揖,好话说尽。
唯恐这位身份贵重的客人不依不饶。
还好这时候,看到木夫人在侍女和嬷嬷的簇拥搀扶下走了过来,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,赶紧冲夫人作揖,又冲宋曦月解释,“皇子妃,今个儿因着府里娶亲这样的大事,忙破了头,夫人又是久病卧床,强撑着出来见客,一时间照顾不周,实在不是故意怠慢的。“
说话间,木夫人也到了跟前,木夫人也听到了管事的解释,又看到宋曦月脸色不太好,顿时有些头大,可还是依着礼数赔着笑脸,“老妇身体欠佳,怠慢了皇子妃,还望皇子妃恕罪。”
宋曦月原本还觉得木夫人是个好的,毕竟以前在宴会上见到木夫人和婉云姐姐总是亲昵的很,可是自从知道那些谣言也有木夫人的份儿,尤其有一次在宴会上,听到木夫人亲口故意阴阳婉云姐姐不孝,她就知道这位看似柔弱的太傅夫人,实际也不是个好的。
她向来不愿意委屈自己跟这些人虚与委蛇,这会儿心里就更不愿了,因而也没有给多少好脸,只是淡淡颔首,算是礼数,便走到记录的管事这里,让人把几件贺礼一放。
一旁有负责唱礼的,会当场把来客的贺礼唱出来,有人记录在册,作为以后来往回礼的依据。
那人看到宋曦月带了好几件,依次开始唱道,“玉如意一柄,这…”
那人唱到一半,为难住,看着面前的礼品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一旁提笔等待的管事,见状,诧异抬起头去看,结果也是一脸的惊愕。
宋曦月还没走远,见状,不悦走回来,一脸寒霜,“怎么,是看不上本妃的贺礼?觉得本妃的贺礼拿不出手?!“
有等着送贺礼的,也探头去看,结果也是惊愕住,忍不住脱口而出,“这女德女戒,还有安胎药?这?!“
木夫人在宋曦月这几碰了一鼻子灰,又有其他相熟的贵客过来,她便去招呼了。
反正已经打过招呼,算是全了礼数,而且她实在是不愿意应付这个宋曦月,一身的刺,跟谁欠她似的。
想到木尘说她是因着跟木婉云有龃龉,才来,更是心里恼火被木婉云这个小贱人连累。
结果就听到那边的嘈杂议论,依稀听到是宋曦月的声音,似乎还有什么女德女戒和安胎药。
木夫人眼皮一跳,顿时觉得不好,赶紧让手底下人去给刚来的贵客引路,急忙快步走过去。
因为着急,也不喘了,更是没了平日里的弱柳扶风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