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天都嘴角边,那抹干涸的血迹显得尤为刺眼,华贵的衣襟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,看起来真没少挨揍。
陈凡眼神躲闪,右手半握在唇前,咳嗽了两声之后,依旧嘴硬:
“胡说!”
“没有证据,你可不要诽谤我哈”
御天都见陈凡死不承认,气得浑身颤抖,指着陈凡怒吼:
“我求求你要点脸啊!”
“我御天都向来是深居简行,我还能将姜家圣子打的道心崩碎?”
“我御天都穿的是木制人字拖?”
见御天都神情激动,陈凡连忙拉着二驴子脚底抹油,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山门处。
御天都气得胃疼,无缘无故被一群人围杀,换谁,谁不气?
“你就是臭打渔的”
“陈凡,你要是出门在外再报我的名字,我就我就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
御天都看着逐渐远去的一人一驴,叹出了一口气。
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。
他简直拿陈凡没有丝毫办法,只能双手合十,小声祈祷:“紫气圣地历代祖师爷在上,你们派个人来管管陈凡吧,遭不住了……”
天河岸边。碧波荡漾,水天相连,浩渺的八万里天河在远处与天际相接,融为一体。
水浪翻滚,浪花拍打在沙滩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