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独孤九剑，有进无退，招招皆是进攻之法，你已悟得真谛。”

风清扬将半截木枝随手抛去，笑意吟吟的看着顾易。

“全赖前辈传剑，小子惶恐。”

顾易抱拳行礼。

“你这《独孤九剑》才学三日便已初具火候，不出三年，恐怕就会远胜于我……”

风清扬双手背负身后，忽然有些感慨。

“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剑道奇才，真是……”

他欲言又止，半晌之后摇了摇头，“你现在所差不过是内功积累，水磨工夫。”

“或许…待你返璞归真，剑意通神之际或可探寻那道门槛……”

他似是自言自语一般，眼中神色尽是向往。

顾易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是何门槛？”

风清扬不发一言，只是两步向前，径直走到危崖之巅，极目远眺，望这山脉雄奇，飞鸟走兽。

山风拂过，扬起他身后白发，猎猎作响。

他负手而立，看着那远方红日，声音夹杂内力，幽深旷远，缓缓吐出两字。

“先天。”

“先天？”

顾易听到这两字不由心中一突。

不是…先天都出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