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伟和叶菱歌站在张大力的对面看着张大力悠然地抽着香烟，看也不看他们一眼。

见状，杨伟对着叶菱歌便是一个眼神儿的示意，叶菱歌虽然有些为难，但是也明白张大力的意思。

已经说过一次了，叶菱歌有些难为情。

但是，看着杨伟便秘似的表情，也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说：“张总，杨总监他来了！”

香烟的烟雾自张大力的指缝处袅然升起，他闲闲地抽完最后一口香烟，又一脸闲散地把烟蒂按在漂亮的水晶烟灰缸里。这才吐出嘴巴里的烟雾，抬头打量着他们。

“张总。”杨伟献媚般一笑，“您找我有事儿？”

张总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，正了正身子，这才定定地看向他，郑重地问：“杨伟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？”

杨伟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张大力，又尴尬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叶菱歌说：“张总，咱们不是说好的么，在员工面前不要叫我的……我的名字么！”

“晕！”张大力发出一声夸张的感叹，“人的名字不就是用来称呼的吗？我叫你名字怎么了？”

杨伟脸一红，没有说话。

张大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继续嘲讽着：“我说你不是男人也不是因为你的名字，这跟你的名字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好不好？你来我办公室就不能说话吗？干嘛总是让一个刚刚来店的新员工替你问话呢？”

杨伟正要说辞，又听见张大力补充了一句：“何况人家还是个女的！你呢？”

“我……”杨伟支吾片刻后乖乖地保持了沉默。

“你是新来的？”张大力转而看向叶菱歌。

“是的，张总。”叶菱歌微微一笑，不卑不亢。

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叶菱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