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舒锦立即找了件睡衣套身上,一脸兴奋的招呼江芜。
“我终于把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给拿下了!能睡到蔺晏这种极品男人,叫我立马死都觉得值了!”
床上一片狼藉,空气里还带点特殊的气味。
江芜同样对他俩的细节不敢兴趣,只关了门站在门口,没有往里面走。
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:“你是怎么办到的?”
蔺晏这块骨头虽然不像庄晟那么难啃,但是他防备心特强,哪怕酒醉也不会轻易让别人得逞。
陆舒锦一愣,仔细回忆,觉得超乎预料的顺利:“我把他扛到床上,他完全没有反抗,很配合。”
“……”
就这么简单?
江芜翻了个白眼,在陆舒锦这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,转身就走。
她觉得自己有点傻,人和人是不同的,陆舒锦对付蔺晏的经验怎么能用在庄晟身上?
算了,顺其自然吧!
她又不是陆舒锦这种色女,干嘛整天盯着那点事不放。
蔺晏走后的第三天,气温从三十九度骤降到非常适宜的二十四度,并且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。
人们兴奋地冲出家门享受这干旱后的第一场雨,仿佛看到到了生存的希望,在狂欢过后,用各种装水的器具摆在露天空地接水。
甚至有人站在雨里洗头洗澡。
雨非常小,根本不能冲走洗头膏产生的泡沫。但六个月没有水洗澡,身上早就臭得不行,头皮又油又养,哪怕顶着一头湿润的泡沫也足以让人高兴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