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百官,装聋作哑,裴远偏不如他们意。
“王御史,监察百官是你们御史的职责,现在富平县出了这么个问题,你们居然一无所知,真是愧对朕的信任啊。你来想想,现在这事该怎么办?”
王御史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却还是被裴远点了出来。
他战战兢兢道:“陛下,臣知罪。”
裴远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,挥了挥手,“知罪知罪,就只会知罪。”
“何从怀,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办?你是刑部侍郎,此人的政绩是由你们刑部核查的,年年中上,大旱一年朝廷还蒙在鼓里,这就是你们考察的政绩?!”
何从怀心中叫屈,他虽是刑部侍郎,但他顶多还有一个刑部尚书,怎么陛下专说他?
“陛下,臣有失察之罪,请陛下治罪。”
“你当然有罪!现在不是追究谁错谁对的时候,朕要你们想个办法出来!”
“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起码要让富平县的百姓撑过两个月。”
“陛下,臣建议一些富庶的地方可以适当加一些赋税,如此一来,边军的粮饷就不会受到影响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阮田怒道:“陛下,此乃拆东墙补西墙之法,此法不可取!”
“混账!”裴远怒道:“你就给这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?”
…………
“姐,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两个兄弟都不务正业,根本不关心朝堂上的事情,季今宵只能找季贵妃打听。
“还能是什么情况?陛下为了控制京城的粮价,从国库里拿了不少粮食出来,眼下京城的粮价是控制住了,但富平县的赈灾问题还没解决呢。今早陛下还在大发雷霆。”
“姐,看来是时候了,你今天晚上找个时间跟皇上说捐粮食的事情。”季今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