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看看吧。”裴远阴沉着脸道。
他话音刚落,冯英便拿着密信走下台阶,把密信交与众位朝臣挨个传阅。
下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特别是武将那边已经开始吵翻了天。
“他娘的,一个小小的车墩国胆子居然这么大!咱们没把他们打下来那是嫌他们地方不好,他们居然还敢蹬鼻子上!”
“陛下,臣请出战!”庞宾大声道。
“陛下,给臣十万兵马,臣必定打得他娘是谁都不知道!”
“陛下,臣只要五万兵马,不仅能让他们把抢的俅关还回来,还能把他们都收拾一顿!”另一个武将大声争夺出战机会。
其他武将对他这种行为怒目而视,“邓喜民,你可莫要胡说八道,小心风大闪了舌头!”庞宾怒道。
“我老邓从来不说瞎话!”对方也不虚,大声回道。
赵国公对裴远拱手,大声道:“陛下,车敦国此番不宣而战的行为是不把我们大靖放在眼中,不论如何必须得老好收拾他们一顿,把他们打的老老实实,不敢再撂撅子!”
“此战只能胜不能负!陛下!臣请出战!若是不能把这车墩国收拾的服服帖帖,臣提头来见!”
“卢盛彪你还要不要脸了!你都那么多军功你还抢!”邓喜明跳起来指着卢盛彪呵斥。
卢盛彪双手插着腰,嘴里唾沫星子横飞,“老子能力强!军功是老子应得的!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!娘们唧唧的靠嘴巴说有什么用!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?!”
邓顺龙一伙人被卢盛彪激得怒发冲冠,他们各自挽起袖子,眼看着就要在金銮殿上演一出全武行。
“够了!”
裴远寒声道。
喧闹得如同菜市场一般的金銮殿,立刻变得落针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