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没有当年楚国第一君子的风范。
但她还是倒了杯水端给谢彦辞。
一边递过去她一边说道:“那天的刺客查清楚了,还是北疆的,你们到底和羌国什么仇?”
先是谢玄,又是谢彦辞。
不就是半年前她杀了个羌国的拓拔炎,至于吗?
谢彦辞接过,又忍不住咳嗽一下,手中茶水顿时洒出来几滴。
沈惊晚烦躁地接过杯子递到他嘴边,谢彦辞眼中笑意更浓。
顺着她的手喝完水,谢彦辞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五个月前,我潜入羌国王庭,杀了羌王的所有皇子。”
沈惊晚动作一顿,握着杯子手指泛白:“为什么?”
谢彦辞看着沈惊晚那张脸,又有些恍惚起来。
半晌后,他往后一靠,云淡风轻道:“不为什么,想杀就杀了。”
沈惊晚神情一滞,作出评价:“疯子。”
之前云鹫城那一战几乎把羌国打残,羌国无力再掀起战争,羌王再想报复便只能用这种方法。
可话是这么说,她却总感觉这背后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但看谢彦辞这模样,显然不想说。
沉默片刻,沈惊晚忍不住问出心头压了许久的疑惑。
“那天……为什么要帮我掩盖刺伤你的事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