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湿滑,好几次都差点滑倒。
每次苏蛮蛮都会用力将棍子插进一旁的土里,久而久之她就盯上了又粗又短的树枝,甚至有一次明岁徵还被她用力拉住才没摔倒。
她抓住一旁的树干,笑的很开心,“明少爷,刚才若不是我的话,你可就要弄脏衣服咯!”
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明岁徵特别狼狈的样子。
最狼狈的大概是第一次见面的那次,被她用拖把的棍子邦邦打脑袋。
想到这里,苏蛮蛮笑的更开心了!
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癖好,一想到明岁徵吃亏的样子就有种诡异的开心。
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。
明岁徵松开了握住苏蛮蛮的手,五指张开活动了下,那双眸不知何时沉了许久,可这并不是对苏蛮蛮,而是盯着不远处的房屋。
是的,她们已经抵达半山腰,遥遥能看见藏在树枝里的房屋,绕过这片林子就能抵达。
苏蛮蛮停下笑,顺着明岁徵的目光望去,隐隐觉得奇怪,她不懂风水,但懂地质灾害,这种地方住久了难道不怕塌吗?
她没多想,只以为是白庙村比较落后,不懂规避风险。
这次两人是一前一后,苏蛮蛮在前,明岁徵在后。
刚到院子门口,里面就传来了犬吠声,听声音应该是条大狗。
苏蛮蛮脚步一顿,有些胆怯。
这大狗要是咬人的话,她还真没把握能干过。
所以她选择扯着嗓子喊,“您好!请问有人在家吗?祖祖您在家吗?”
白庙村大部分人都姓白,这位神婆也不例外,临走前二舅娘说按照辈分该叫祖祖,是和她祖祖一辈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