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索绰罗氏过来喝酒,还带了几个自己做的小香包过来。
样式图案各个都不同,红的黄的都有,都是些鲜艳的颜色,做了很多种。
大大小小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,里面装的都是驱蚊或者安神的花草药品之类的。
这样的颜色要是叫四爷看见了,估计会骂一句俗气,不过耿贞对于这样的款式却很是喜欢。
就这么说吧,要不是四爷不让,耿贞早把屋子里的装饰品换成自己喜欢的大红大绿配色了,说她没品也没关系,她就是觉得色彩缤纷的东西看起来很有活力。
说起来,打络子编香包这一事这也算是索绰罗氏的爱好了。
之前在闲聊的时候听她说过,在没入府前,她原来最喜欢跑马射箭这一类的活动,可惜现在人是身在后院,这样的事情就再难有机会了。
听她讲到这里的时候,耿贞甚至莫名其妙还有些心虚,其实说要去跑马射箭还是可以的,前提是四爷同意,也就是她得宠才行。
可她进府这么久,一次寝也没有侍过,这其中的原因不会是因为她吧?
想了想又会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,自己小小一个格格哪能撼动四爷的决策,要怪就只能怪封建制度害人,嫁了人之后让人没了自由,现在要说把四爷让给索绰罗氏,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。
摇了摇脑袋,觉得自己这会儿实在是想太多,这些有的没得想来也没用。
从这些香包里挑了两三个最喜欢的出来直接挂在腰间,拉着索绰罗氏去屋子外面喝酒。
之前没和她喝过酒,耿贞特意选了点度数不高的果酒过来叫她喝,而自己酒量好,就选了度数稍高一些的本地酒。
夜风一袭,带来了阵阵凉意,院里四处点着灯,天上月明高挂,氛围直叫人倍感轻松。
索绰罗氏今日没上妆,现在连头发都懒得梳,扎了两缕麻花辫,然后随意的挽在头上,用她的话来说就是:“一会儿我在你这里吃醉了酒,回院子里也不用麻烦,洗洗脸也就睡了。”
耿贞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但却没想过她真的会醉。
刚喝了三两杯果酒脸色就微微发红,但这夜色太迷离耿贞没看清,所以索绰罗氏要抢她酒喝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同意了。
东北姑娘,应该.....应该都比较能喝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