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霍容恺微叹,心里暗怨谭羡鱼不合时宜,却也不能置之不理。
大计才起步,谭羡鱼那边,他必须兼顾。
霍容恺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手,迎上司棋明显不满的眼神,指尖在她的鼻尖轻轻一点:“你啊,乖乖在这儿等我,我马上回来!”
司棋叹了一口气:“侯爷便快些去吧,到底是夫人召唤,我一介妾身,哪敢多嘴。”
霍容恺失笑:“真会撒娇!”
两人又这般拉扯一番,霍容恺总算安抚好司棋,朝着主院行去。
霍容恺急步踏入主院正厅,一副闻讯即刻赶来的模样,还伸手抹了抹额头的虚汗:“羡鱼,何事?”
谭羡鱼亲自为他斟了杯茶:“想着那些姨娘们进府也有段时日,怎不见有何进展,就想问问侯爷,需不需要再添几位?”
霍容恺闻言也觉困惑。
自己这些天忙个不停,为何除了斓小娘外,再无其他收获。
见霍容恺陷入思索,谭羡鱼提议:“要不,请杏林堂的医师来看看,给侯爷调理调理身体?”
“不必!”霍容恺脱口拒绝,声音不由得提高。
谭羡鱼眼波微动:“侯爷别误会,并非质疑您的身体状况,我只是想,让医师调养调养,说不定能……事半功倍。”
霍容恺原有些羞赧,谭羡鱼一句话却让他豁然开朗,似乎这主意也不错。
转念间,他又改了口:“算了,还是算了。”
这种事若要办,也得悄无声息,怎能让谭羡鱼抛头露面?
万一谭羡鱼大肆张扬去寻医问药,他的名声岂不就此葬送?
谭羡鱼见状,也不强求:“是,一切听侯爷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