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挑不出毛病。
“等等,”谭羡鱼忽然意识到什么,“你之前不是说有心上人的吗?”
既然心里有人,还频繁出现在她这里,若被那女子知道,岂不是要伤心?
“我的那个心上人啊,”戚霆骁盯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,“那是骗郡主的,其实我心仪的是只猫咪。”
谭羡鱼眨了眨眼。
戚霆骁嘴角微翘,悠悠补充:“一只漂亮但没良心的猫咪。”
一旁的抱琴连忙捂住了脸。
这话里的意思,她听懂了……
谭羡鱼也隐约感觉不对,却不敢肯定,只是多次偷瞄着他。
戚霆骁加快步伐,轻易将谭羡鱼甩在后面,不让她看到自己忍不住的笑意。
——
在将军府住下的这两日,谭羡鱼难得过上了吃饱睡、睡醒吃,无需忧心任何事的日子。
说起来,霍容恺的情况也与她相仿。
醒来便是谭逸和谭川轮番劝酒,喝的还是加了料的酒,不过几杯下肚便人事不省,一觉能睡到日上三竿,浑然不知外界事。
以至于已经到了预定的归期,霍容恺还昏昏欲睡,谭羡鱼便顺势在家又多待了半天,直至夜幕降临才启程离开。
马车上,望着霍容恺抱着头痛苦不堪的模样,谭羡鱼强压笑意,装作关心地说道:“侯爷,您真的没事吧?都是我那两位兄长的错,说侯爷这次难得来,非要与侯爷弥补前两年错过的时光……”
霍容恺头痛欲裂,本就心情烦躁,对谭逸兄弟颇有微词,但听了谭羡鱼的话,也只能强颜欢笑:“前两年确是我疏忽了,这也是应该的。”
谭羡鱼又说道:“将军府的酒,都是以前我父兄守边疆时常喝的那种,会不会太烈了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