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清醒,就听到了一件大事。
“夫人,昨晚老夫人急火攻心,竟然直接晕了过去!”
谭羡鱼闻言一惊:“竟是晕过去了?”
抱琴点了点头:“是啊!听说就是在我们走后没多久的事。”
谭羡鱼抿了抿唇,显得颇为遗憾:“这么说,大房二房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抱琴嘿嘿笑道:“那两房啊,压根没打算等老夫人,甘茨直接拉上侯爷,跟着族里的长辈回去了,刚才才回来,这会儿正忙着收拾东西,看来……是事情办妥了!”
听到这,谭羡鱼除了意外,也不禁感慨那两房的果断和效率。
也是,人们不怕少,就怕不公平。
大家待遇一样时,当然不会感到日子难过。
可老夫人偏偏就对霍容恺特别关照,甚至把爵位全都给了他,说起来,那两房可以忍到现在,实属不易。
“现在谁在老夫人的床前照料呢?”
“谢姑娘和张妈,”抱琴满是敬佩,“那谢姑娘真是不简单,差点就被赶出门了,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服侍老夫人。”
“在这世上,司南枝能依靠的也只有她们俩了,”说到这儿,谭羡鱼的语调带上一丝哀伤,“不紧紧的依附着,又能如何呢。”
抱琴正疑惑她的感伤从何而来,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:“夫人,侯爷来访。”
谭羡鱼回过神,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,整理完毕后,起身往外走去。
两人在大厅坐下,谭羡鱼不动声色地把他打量了一圈。
霍容恺看上去和往常没啥两样,还是穿着华丽的长袍,头发整齐地用玉冠束起,一副标准的绅士派头。
家里闹分家那么大的事,好像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