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儿子,刘长珐立马就从纠结中清醒了过来,也不犹豫了,只是有些苦恼地说道:“那梁庆丰哪里怎么说啊。”
刘羽茜支着脑袋想了一下后说道:“爹,你这样,那个王德福不是村委会副主任吗?我一会给他打个电话,就说你病倒了我带你去市里看病,让他先主持村里的工作,顺便向乡里报备一声。”
“这会不会太明显了。”刘长珐觉得有些不妥。
“爹,本来就是一个说辞,信不信不重要,大家明白意思就行。”刘羽茜说道。
“好吧,只能如此了。”刘长珐又是一声长叹。
晚上坐在徐凯房间里的李安接到了刘长珐的电话,徐凯看着李安放下电话后满面的笑容,有些好奇地说道:“遇到好事了。”
“算是吧,这个老刘同志还是看得很清楚的嘛,他去林江看病去了。”李安拿起了速溶咖啡惬意地喝了一口。
“他怎么突然病了?”
李安讲出了刘长珐电话里的内容,并且刘长珐把那十万块钱的用途也告诉了李安。
徐凯听完后,思索一下说道:“看来这个梁庆丰是收了吴有田的钱,默许了这件事的。他本来想通过村支书的位置让刘长珐帮他抹平这件事,要不是让你遇到了,可能真就成了。”
“这就是人在做,天在看,收了不该收的钱,总会有报应的。”李安深有感触地说道。
“李安,既然事情发展到这样,我觉得你应该等一等,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李安点点头。
“我说李安,你点头归点头,把我的咖啡往你兜里装是什么个意思。”徐凯一脸黑线,看着李安那衣服兜里鼓鼓囊囊的。
“嘿嘿,这不是你的咖啡好喝嘛,我哪里又没有。”李安说话又把一包速溶咖啡揣进了口袋里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对于阳东县官场可以用大地震来形容。
关庙乡党委副书记吴有田被市纪委调查组带走只是一个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