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1 / 2)

醉春枝 奈月月 1969 字 2023-08-19

几乎是毫无征兆的,只是当日明玄钰胃口欠佳,没怎么吃东西。晚上入了夜,景竹为明玄钰沐浴更衣后,照例将他打横抱起,亲昵地亲了亲脸颊,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,才继续去灯下闲读。

说是闲读,其实也有目的。翻来翻去的那几本书,皆是食疗食谱和医药调理,景竹一直有在认真学习,一切都是为了让明玄钰的身体恢复健康。

于是这么久以来,王府众人都知道,王爷的每顿餐食都是经由景竹亲手烹饪的,每日早中晚,王爷的按摩调理景竹是一次都没落下的。

烛火摇曳。夜已深,景竹不敢将烛光挑得再亮些,以免影响到明玄钰休息。翻了许久的书,发现有一道山楂的粥食很对症,应该可以调理脾胃,可景竹清楚地记得,明玄钰不喜山楂,于是只能摇头放弃,另寻他法。

正当书翻到下一页时,景竹突然被吓了一跳,一个温热的怀抱从后面将他包裹在怀里。

熟悉的檀香味道,令景竹倍感安心。是明玄钰过来了。

“会着凉的,快回去睡觉。”

景竹感受着这份怀抱,笑着说。

“不,我不回去。我……我想要,想要……”

明玄钰的话软软的,是模糊不清的呢喃。

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,景竹转身,明玄钰整个人无力地跌进了他的怀里。滚烫的身体和带着热气的鼻息,无不在宣告着明玄钰的异常。

这是发烧了。

耐心地将明玄钰抱回床上,景竹接来了一盆凉水,用冰过的棉巾为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擦拭着身体。

神情恍惚间,明玄钰无意识地嘟囔了很多淫语,听得景竹心痒难耐,可又不得不忍着,像是劝慰自己也像是告诫明玄钰,景竹一边不停为他擦拭降温,一边以“等你烧退了再说”予以回应。

还真就很听话的,没一会儿,明玄钰的温度就降了下来,虽然人还是迷迷糊糊的,没有精神。

不过这夜深人静,现在还无比精神抖擞的,恐怕只有景竹身上那根被挑逗得昂首挺胸的大宝贝了。

烧是退了没错,可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。这样想着,景竹背过身去用剩下准备倒了的凉水拍打清洗大宝贝,心里开始默默地背起了道德经。

某些人偏就不让他冷静。

明玄钰又一次从背后抱住了景竹,如小巧樱桃的舌尖不停地舔舐他的耳垂,一双手还不老实地抚弄身下的坚挺。

“跟我做。”

带着喘息,明玄钰的话仿佛是恶魔的低语。

“不行,王爷,你还是好好休……诶诶诶?”

景竹话未说完,就被拉回到了床上,仰面躺倒。

“我说,跟我做。”

明玄钰立刻欺身上来,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景竹的身上。

这谁顶得住啊?

景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,喉结随之移动。瞅准了这一时机,居高临下的明玄钰俯身下来,亲吻舔弄着景竹的喉结。起初是难以平静的痒,后来痒的便不止是喉结,是脖颈,是肩膀,是整个身体。

火热的情欲被挑逗出来,便是一发不可收拾。不过景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明玄钰,伸手用掌心试探明玄钰额头的温度,确认他的烧已经退了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上次被困在山上的那个雪夜,明玄钰突然发作,就是高烧不退。现在退了烧,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?

美人当前,且这般诱惑,着实难顶。只要他不再发烧,大概没问题了。景竹不断地用掌心测试明玄钰身体各处的温度,反反复复地确认。

“唔……你摸得我好难受。”

明玄钰娇嗔地用手指在景竹的腹肌上画圈。

这下可真是,哪哪儿都痒了。谁能想到平日里众人面前的襄王大人,不苟言笑,白衣胜雪,仿佛高洁不可亵渎的画中仙,在床上却是换了一副面孔?

“你真的没事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哪里痛或者难受得……唔?”

景竹话未说完,便被对方以唇封嘴。

大胆主动的明玄钰骑在景竹的腰间,将仰面朝天的他扣住手腕压在身下,俯身放肆亲吻,唇舌交缠,爱欲绵迭。

随着喘息声加重,明玄钰拉开了亲吻的唇,如墨的长发肆意披散下来,俊美清逸的脸颊被半遮半掩。明玄钰微微起身,一手抓住那根粗硬肉棒,放在洞口摩挲,将更多黏腻体液涂抹,可就是不进去,还不停以言语挑逗。

被这样玩得心痒难耐,景竹恨不得一个翻身将明玄钰转过来,猛然冲刺。可这也只是想想,他不能这般粗暴对待。

“这么硬,嗯……是想要进来吗?”

明玄钰轻声娇喘,将景竹坚挺的欲望没入了一点。

“想。想进到你身体里,一探究竟呢。”

景竹被挑逗得愈发地硬,不停配合着只没入一点的动作。

“叫我名字……叫我,叫我,嗯……说爱我。”

明玄钰眼神迷离,又向下没入了一些,却迅速拔回刚才的位置。

“明玄钰,我想干你,想让你放肆地享受床笫之欢,想让你用下面的洞穴含住我的肉棒,想让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明玄钰,我最爱的心尖上的人。”

景竹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着,不忘挺身再探入一些。

终是忍受不住,坐在上面的明玄钰将整根都滑了进去,发出一声令人酥麻的娇喘。

有了先前的试探,抽插更为顺畅了些。明玄钰坐在上面,不停地抬起身体又坐了下去,力度越来越大。景竹担心明玄钰的动作会伤到他自己,一边出言提醒,一边扶着他的腰。

可是明玄钰就像听不见一样,疯狂地摆动身体,每一次都力图插得深一些,让景竹再舒服一些,直到筋疲力尽,才瘫软在景竹的胸肌上,趴着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