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。
她白清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?向来都只有她气别人的份。
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,谁知道那个老东西在打什么主意。
轻车熟路的将教导礼仪的老嬷嬷捆树上,她似乎已经被捆习惯了,以前还会大吵大闹,现在看到自己手拿麻绳,老嬷嬷便很自觉的背靠树,一点儿也不添麻烦的。
看来自己的反向教导,还是很有效果的。
“平安公主,您下手轻点,老奴这把老骨头已经折腾不起了。”老嬷嬷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畏惧。
“放心,只要你安静点,我不会把你吊树上的。”她向来是以理服人的。
老嬷嬷微微抬头,跟地约五米的,一根被人工干预的粗树枝,横着长出来,松弛的眼皮害怕的抖了抖。
以前是挂秋千的,现在是挂她的。
在告状无用老更求饶后,才从树上到了地上。
对于捆绑艺术,她还是略懂一二的。
白清歌拍了拍手,对于自己的艺术,满意的点了点头,随后悄咪咪的出门。
白清歌不知道,在她离开后,立马就有几道影子分开而行。
今天一定得见到卿安,了解她到底在做什么,她总觉得那个一脸祥和的皇帝不太对劲。
她前几次打探消息,得知祝卿安几乎天天都在皇帝的书房里。
她也去过好几次,都没能靠近,因为巡逻的侍卫实在是太多了。
都不知道该说这个皇帝是谨慎还是怕死,在自己家里还带这么大一伙贴身保镖,周围还安排那么多的暗哨。
她都踩点好几天了,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,在半路上把人拦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