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瑜,原来你在此处。我跟他们玩行酒令的时候发现你不在,便独自离席来寻你。”
姜诚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,一脸关切地看着沈恪庭,和他面前的食盒。
沈恪庭:……
你来寻我,带着筷子作甚?
沈华筝没有吃独食的习惯,出门之前,她给周氏和沈恪庭也准备了一模一样的食盒。
女儿事事想到自己,周氏心里自然高兴。
考虑到去了文信侯府后当着一众贵妇的面吃自带的吃食不合适,她在马车上就开吃了。
沈府的马车到达文信侯府的时候,周氏已经吃了个半饱。
沈恪庭没有在赏花宴上交际的想法和需求,自然没有周氏的顾虑。他只觉得妹妹想得周到,把食盒放在了贴身小厮那里。
男宾没有女眷那些顾虑,在宴席上不必端着,可以直接敞开了肚皮吃。
只是这段时间吃惯了沈华筝做的菜,沈恪庭嘴也变刁了。面对着这一桌看似丰盛的席面,顿时觉得索然无味。
一顿饭下来,沈恪庭并没有吃多少,肚子饿得咕咕叫。
想到沈华筝为自己准备的食盒,他在心里计划着一会宴席结束后便找个地方吃饭。
席面撤下后,文信侯世子江郗领着一众贵公子去玩行酒令,沈恪庭趁机溜了,独自找了个人少的地方,开始享受美食。
吃完几个鸡肉卷,沈恪庭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
他吃得很快,吃完了酥香可口的鸡肉卷,又开始对粢饭团下手……
现在食盒中只剩下孤零零的两个粢饭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