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银禾抿了抿唇,心中涌出一股烦躁来。
便是老太妃催她与晏时隐圆房,替其延嗣,她都不觉得心堵,左右是相互的。
可这话从叶淮北的嘴里说出来,便觉得这样难听。
“父亲这话不该跟母亲说吗?如今家中只永良一个嫡子,母亲还年轻,您合该努努力才是。”
哪有女儿对自家父母说这种话的,叶淮北脸色沉了下来。
方氏更是臊红了脸。
“放肆,这是你身为一个女儿该说的?”叶淮北沉声道。
叶银霜也说:“姐姐,你说这样的话也不害臊?”
“果然是没脸没皮之人,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?”晏长桓也开口了。
周嬷嬷和琴音都气得很,却也记着姑娘在马车上跟她们说的话,姑娘叫她们不要开口,只管看着就成。
可一屋子的人都在挤兑叶银禾,实在太过分了。
叶银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,淡然的眼神微微抬起。
“妹妹与郡王私通未婚先有孕,我是比不得你们有脸皮。”
“姐姐,你……”
叶银霜立刻便掉起了金豆子,帕子掩面就伏在晏长桓的肩头。
晏长桓立刻搂着,目光阴狠的瞪向叶银禾:“你又高尚到哪里去?皇叔都是个木僵人了,你也下得去手?”
叶银禾看他。
嗯,又是一副恨不得碾死她的眼神,晏长桓对她的恶意真是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