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王妃震惊不已,立刻便反驳道:“不成,母妃,若是桓儿去担下所有,那咱们贤王府成什么了?”
老太妃呵的一声冷笑:“那你以为,如今外面传的贤王府就好了?”
贤王妃一梗。
是,外面也说她教子无方,教出来的孩子连亲叔叔的未婚妻都染指,可好歹罪名不是她儿子一个人担着啊。
贤王却说:“母妃,那另一个办法呢?”
“他们两个,一个不再是叶家的女儿,一个不再是贤王府的郡王,离开京城。”
这也太狠了。
贤王妃哪里肯依,说道:“母妃,桓儿是犯了错,可也犯不着要离家啊,还有,此事若非她勾引桓儿,又哪里来的这些事情。他们叶家本就教女无方,凭什么要桓儿去担责?”
贤王说:“母妃,不必如此吧?”
老太妃只说道:“那你们打算如何?叶家女儿都投湖去了,她们又做错了什么?”
老太妃只觉得失望,对贤王的失望,也对晏长桓的失望。
若是晏长桓能担下此事,或许还有救。
晏长桓看着叶银霜,她低着头,两手捂着肚子。
那肚子里有他的骨肉,是他第一个孩子,为了叶银霜和孩子他是什么都可以做。
可,凭什么他要给叶家那两家旁支着想,不过是低贱的商户,要死就死了,与他什么相干?
晏长桓抿着唇,很是愤然的问:“祖母何曾关心过孙儿?在您的心里,只怕从来都不曾正眼瞧过孙儿吧。您这般看不上孙儿,孙儿走就是了,霜儿,我们走。”
老太妃倒吸一口凉气,看着晏长桓转身离开的背影,喝道:“反了天了,拦住他。”
门口守着的人当即要拦,晏长桓一脚一个直接踹人,也喝道:“谁敢动一个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