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从闲拖着疲惫的身体,前脚刚踏进家门,后脚阎县尉就来了。
“如何了?让那傻子欠了多少?”
“七千两。”谢从闲道。
“这么多?”阎县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“看来你比我还狠。”
“大人,不是我狠,是他们狠啊!”谢从闲哭丧着脸,道,“这七千两不是他们欠我的,是我欠他们的!”
什么?
阎县尉的黑脸都要挤成一团了。
老子让你一个开赌坊的去赢钱,结果你输得比谁都惨?
还是输给一个傻子?
这说出去怕是没人敢信啊!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唉,我早就说过,那个疯婆子邪乎得很啊!”
谢从闲的心里滴着血,把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。
“最后,那个疯婆子露了一手,直接让跟了我十几年的骰官都洗手不干了!阎县尉,你说说,我还能怎么办?”
阎县尉面色凝重。
他觉得他已经非常高看项疯子了,可没想仍旧是低估了她的能耐。
这疯婆子确实太邪门了。
“不急,我还有办法。”